亚瑟摩根
银土
一燐
【贾尼】Joyeux Noël
这一定是爱情，这怎么可能不是爱情
配对：Jarvis/Tony Stark
内容：一个总裁自己作死生气离家出走跑到巴黎老贾也追过去的故事
预警：依然的画风突变系列，开篇欢脱向，突变为温暖向，最后又变成意识流
一个可爱的圣诞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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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决定离家出走，在平安夜的前一天晚上。
这个决定不是一时的异想天开，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多方考察，最后下定的决心。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他走在Stark工业的走道上少见的去参加董事会议时，恰好路过一群围着小声议论的员工，他们讨论得太入迷都没有看到他们口中的主角正从他们身边晃过去，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句话飘进了Tony的耳朵里：“要我说，Mr.Stark会和他的AI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它绝对会对他言听是从，生气吃醋这些麻烦事是不会出现的。”
Tony愣住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那些员工们看到他时瞬间转变的惊慌神色和不自然的问好。言听是从吗？
“Jarvis，如果我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你会生气吗？”
“您不会的，Sir。”
“我是说，如果。”
“我相信您。”
真是一场失败的试探对话，Tony心中暗暗嫌弃自己怎么像是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年问这种无聊的情感问题，但是，他依然十分好奇——生气的Jarvis是什么样的呢？
于是Tony开始了他的漫漫试探路：把Jarvis整理好的衣物弄得乱七八糟；倒掉他为自己准备的牛奶；在他最喜欢的一套西装上用油漆笔写上大大的“Tony Stark”；背着他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耍酒疯把干净的地毯吐得稀巴烂，这张地毯还是他们当时去一个临海的小镇子旅行时买回来的；最过分的一次，Tony当着Jarvis的面和一个性感的超模调情，妖娆的红唇已经贴在Tony的唇边时，Jarvis沉着脸走上前把Tony拖回来家，Tony期待着Jarvis爆发的醋意，然而他只是在Tony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安静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其余的什么也没发生……
Tony很无奈，员工的议论又一次在他耳边想起，一股无名火在他心中躁动不安，却又带来疲惫的阴影。
“Jar，给我定去巴黎的机票，越快越好。”
“好。”
嘿！你不拦我吗！
Tony得承认，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特别是当他坐在沙发上看着Jarvis走来走去帮他清行李的时候。
Jarvis，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Tony的目光死死地锁在Jarvis的身上，试图用目光撬开他的嘴，然而他依然一言不发。Jarvis的脚步停住了，转过身将行李放在Tony脚边，然后他微微张开了嘴，在Tony期待到几乎凝固的眼神中，缓缓地说道：“Sir，一切小心。”
Tony倒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压抑住爆粗口的冲动。他现在很想照着Jarvis那种好看的脸来一拳，冲他大喊：“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拦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但是他没有。Jarvis体贴的帮他打开门，目送他上车远去，直到坐在飞机上Tony都全程保持友善又危险的微笑。
Jarvis，我迟早要把你捐到州立大学去。
等Tony抵达巴黎安顿下来之后已经是12月24号下午两点半了。Tony决定在街上随意走走，他本想穿过蒙巴纳斯大街，向军事学校的方向前进，然而他却走到了雷恩大道，徘徊在那些装饰着圣诞花环的精品小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进行最后的圣诞采购，他们神色匆匆又生机勃勃，忙碌充实的在为自己爱的人购买各种各样的或许平淡普通的礼物。Tony像是一块小铁块，被热闹光亮的人群所吸引，他希望融入其中，和普通人一样，有着普通无聊的烦恼却在此刻因圣诞的到来而心怀欣喜。
他在人群中游荡，恋人们挽着手，戒指在阳光下反射出光芒，他看着一对恋人远去的背影，那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件宽大的把她整个人都包起来的风衣。那一定是她男朋友的，Tony正想着，一抹鲜艳的红色忽然撞进了他的怀里，他连忙伸手扶住，却发现是一位扮成圣诞老人的老人，他快活的笑着，眼睛没有一丝时间的污浊只有愉悦的透亮。
“Joyeux Noël ！”他把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别在Tony的口袋上，“Vous avez vécu le plus beau jour de votre vie et désormais vous avez des centaines de photos de cet événement ?（您经历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是否从那以后您就有数百张那个时刻的照片了？）”不等Tony回答，他调皮的眨了眨眼，再一次混进人群之中。
他一定很快乐。Tony微笑了起来，心中的不快被胸口的玫瑰花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所驱散。他为自己无理取闹感到好笑，忍不住去想Jarvis现在在干什么，每年的圣诞节他总会提前为自己准备好礼物和惊喜，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满意的呢？看看在身边穿行而过的人们吧，他们的幸福可不是因为金钱和地位，而仅仅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人。
Tony走进附近的一家面包房，在面包师热情的推荐下买了几个巧克力味的奶油泡芙，他舔着手指上粘的奶油，充满甜意却不腻味。他有点想念Jarvis在身边的感觉了，只是现在回去也赶不上平安夜大餐了，Tony有些失落，不过都是自己作的死，除了明天一大早赶回去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何况Tony觉得，他有些喜欢这座城市了。
他走进商店随意看着柜台里的商品，给他爱的人买些不足为奇的小东西是个很不错的想法，Tony的手指滑过玻璃柜台，这家出售手工制作的饰品的商店里一定能找到适合搭配Pepper的晚礼服的首饰，他可以为Natasha挑选一瓶香水，为Cap选一件复古的摆设，一套花纹淡雅的茶具送给Bruce，这家面包房的泡芙Clint一定会喜欢…至于Jarvis，嗯，Tony思考了很久，竟一时不知道送给他什么。
明天，明天回去给他一个吻吧，Tony心想，虽然看上去很敷衍，但是是Jarvis的话一定能懂的。
Tony慢悠悠的晃到了圣叙尔皮斯广场，广场上聚集了很多鸽子，白色灰色混杂在一起，混乱中又有一丝美感。Tony找了广场边的一条长椅坐了下来，还能隐约听到附近商店播放的圣诞歌曲。Tony觉得很安全，在一个并不熟悉的城市里，他却自内心深处觉得很安稳。
这一定是因为明天，一个可以预见的第二天，一个有Jarvis的第二天，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Tony把手枕在脑后，仰望蔚蓝的天空上的流云，它们长久的停留在同一片天空，似乎也被人间的欢乐吸引不愿意离去。生活啊…Tony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好。
一阵细小的咕咕声唤回了Tony的意识，他低下头在脚边发现了一只白色的鸽子，它的脚上似乎绑着什么。他弯下腰把鸽子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这只白色的小生物也没有躲闪，用尖尖的喙轻轻地啄了啄Tony的食指，一个亲吻一般。
是一朵花，Tony取下鸽子脚上的一朵紫色的小花拿在手上端详，花蕊是黄色，与花瓣神秘的紫色相互辉映。这好像是三色堇吧？Tony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鸽子的小脑袋，为什么鸽子的腿上会绑一朵花呢？他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街上的行人们都已经回家团聚准备晚上的圣诞弥撒和平安夜大餐了吧。
Tony很庆幸自己刚刚买了一条栗子味的树根蛋糕，他掰下一点喂给聚集在脚边的鸽子们。
“现在只有你们陪着我了。”Tony自言自语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柔黄色的路灯一盏一盏缓慢地被点亮，在城市中是不存在夜晚的，Tony伸展了一下手脚，总是克制不住地想到了Jarvis，每天早上叫自己起床的声音，他做的美味的早餐，他站在门口送自己时的笑容，帮自己处理数据时的认真抿紧的嘴唇，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他身上的橙花的清香他的亲吻…塞满生活的点点滴滴。
这一定是爱情，这怎么可能不是爱情。我把与你的点点滴滴活进分分秒秒，不管是时间还是距离，分别还是遗忘，都不可以打败的爱情。
远处教堂的钟声传来，圣诞弥撒要开始了。Tony站起身决定去教堂看看，他小心的捏起那朵三色堇握在手心。
“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各位教友，现在我们大家认罪，虔诚的举行圣祭。”
Tony没有走进教堂，他倚在一棵树的树干上，静静地聆听教堂内的诵读圣经。他不相信上帝，依然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这大概就是宗教的力量吧。
“愿全能的主垂怜我，赦免我的罪，使我得到永生。”
Tony猛地回头，看见了站在路灯下的Jarvis，他就那样微笑着，却足以让Tony为之沉沦。他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Jar。”
“Sir。”
Jarvis握住Tony的手，紫色的三色堇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上，Jarvis虔诚地低头亲吻Tony的掌心，花瓣的柔软和Jarvis唇的微凉让Tony的心忽的酸软成一团，他觉得自己傻透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您的下一班飞机。”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想，那个时候您更愿意自己呆着。”
“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以为相比一位女模，我对您更有吸引力。”
“你这是吃醋了？”
“没有，这是事实，sir。”
弥撒歌曲响起，教堂中的祷告即将结束。
“我饿了。”
“法式的圣诞大餐已经准备好了，sir。”
“你总是这么贴心。”
Tony停下了脚步，搂住Jarvis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唇。
“你瞧，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你似乎什么也不缺什么也不需要。”
“那是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上帝，自然就拥有了一切。”
“你这可是对上帝的大不敬啊。”
“您介意吗？”
Tony没有说话，他用第二个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Joyeux Noël，Jar。”
“Je t’aime，sir。 ”
*三色堇花语：沉默不语无条件的爱
*Joyeux Noël：圣诞快乐
*Je t’aime：我爱你
—END—
胡说八道时间：
我终于赶在圣诞前写完了贺文，倒地不醒，文力耗尽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对法国巴黎有执念一样，一言不合就把法语往里面塞xx
并不算一个好吃的甜饼orz我尽力了
最后，祝小天使们圣诞快乐啦！你们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就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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