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摩根
银土
一燐
复联无限求存录（贾尼——never change 第二部）C1
chapter1
没有咖啡的一天。
Tony有些焦躁的揉着脑袋上乱糟糟的头发，努力将精神集中在手头的推进器上，然而他的目光不时就飘向门口，舌尖调皮的探出来在唇缘溜了一圈缩回去，无意识把拇指伸进嘴里，焦灼的踱了几步后突然站定，他眼神一沉，高声喊了一句：
“dummy！”
圆滚滚的小胖娃应声跑进来，脆生生回道：
“Jarvis说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Tony眼见着胡子就要翘起，dummy眨巴着眼睛补充道：
“但你是daddy，我听你的！”
盯着这个小“叛徒”tony愉悦的眯起眼睛，声音带着笑：
“咖啡机在厨房里。”
Dummy当即转身跑了两步，然后身形一僵，又蹬蹬跑了回来，憋着嘴问：
“可是Jarvis说你才接受完基因改造，不能喝咖啡。”
“哦，我可爱的小笨蛋。Jarvis还说我现在得躺在床上呢！”
Tony说着还特地转了两圈，得意道：
“可我现在能蹦能跳，说明Jarvis计算错误。”可是Jarvis一万年都没有出错过啊——dummy吮着手指想到。
Tony一板脸，瞪着还在发呆的dummy，催促道：“不是说更听我的吗？”
他用脚顶着他圆润的小屁股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然后美滋滋的看着走远的小孩，只觉得咖啡香已经在实验室里漫开，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刻意把那点小小的心虚压进角落，他转身又开始对付那才有雏形的推进器。
三天前他接受完基因改造的手术——如果只是打了一针也算手术的话，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自家奢华舒适的大床上了，他其实是有点怀疑jarvis的药剂的，毕竟醒来后的情形和他想象中的相去甚远，他既没有耳聪目明也没有力大无穷。这也就算了，他不当超人好多年早就习惯了，但更过分的是他的前AI管家，现金主情人居然还给他下“禁足”令。
这直接让多动症患者STARK当家整个都不好了。在床上哼哼唧唧了第一天，第二天就阳奉阴违起来，等今天更是直接从卧房里溜出来钻进实验室。
Jarvis能耐他何？本来就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委屈Tony，何况当他发现自己无法对他家sir控诉的目光熟视无睹时，他就彻底丧失了控场权。于是自认理亏的默认了Tony钻进实验室的举动，只要不是太剧烈地运动应该就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会随时监控他的情况——
“没我允许不许偷窥。”偷窥何必允许，Jarvis愕然的看着Tony。
感觉他是认真的，Jarvis摸着鼻子别开头：“我实时监控着整栋大楼。”
“再编！我问过Ely了，这份工作两千年前就被移交给安全部，为了效率，记得？”Tony一脸“小样，再掰！”的表情让Jarvis明智的没有回嘴——他只监控了他的房间而已。
模糊概念，不算欺骗，毕竟在他眼里整栋大楼都是Tony的房间。
然而咖啡是坚决不准的，任Tony如何央求威胁他都没有让步，甚至还特地提醒dummy记得统一战线原则，可现在——看着画面里正忙活着搬小板凳的dummy，Jarvis那用微米仿骨合金烤制的白牙痒了起来，这小胖子前天还信誓旦旦跟他保证什么来着？
蓦地冷笑一声，他偏头对Ely交代了句什么，然后推开左前方的立体投影，五指成爪一握，一个半透明的控制板飘过来。
Dummy好不容易垫高了两张椅子，终于能碰到放咖啡的柜子了，身体连着脚下的椅子都晃悠悠摇摆着，但终点就在眼前——他的手几乎就要够到咖啡罐了！
却见那金红色圆胖的大罐头调皮的朝后一缩，dummy瞪圆了眼，不信邪的再够，胖罐头再缩，直至退出他那小短手的射程范围。
他鼓起嘴仰头瞪着天花板：“Jarvis！”
空气里似乎传来轻不可闻的两个字——嗯哼？
奉命犯规的Dummy怒了，蹦下椅子跑到门框边上，直接撬开那一角，生生把那藏的隐蔽的光缆拔了。
——
“boss。”Ely把被他推开的规划投影推了回去，她的boss已经盯着监视画面很久了，dummy先生已经离开，画面里空无一人，于是她断定：如果jarvis没有卡机的话，那么就有能力继续工作，效率第一，不能因为他是boss就总让他例外。
Jarvis早在几千年前就彻底摆脱了卡机这种低端的问题，斜了一眼一脸正色的秘书，不由低头浅叹一声，抬起来的时候眼里已是一片揶揄的笑意——sir一定会对他的新发明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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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关了监控显示，因Jarvis的妥协翘着嘴角，心道：他一家之主的地位果然谁也不能动摇。
咖啡咖啡——还是上次从南区出差带回来的特种咖啡，想到这个Tony就笑弯了眉，或许因为在无咖环境下生活了太多天，他现在居然能就凭着隐隐飘来的咖啡香精神一上午。
“dummy！”
“马上来！”
Tony心满意足的扬了扬下巴，活像一只斗胜的猫，只差踮着脚翘起尾巴围着工作台绕圈。他放下推进器，又调出微缩面板检查能量原件，感谢Jarvis的远见保留了他全套mark系列的战甲，他只需要稍作调整......
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里蹦出喜悦的光，最后一个零件到位。
他一拍掌正要欢呼，却听一声“嗞哔”穿透空气，应声望去，喜悦还未褪去的脸上浮出古怪的神情——刚刚还是原件面板的地方被一框文字取代了。
在电脑还是古地球人们最倚赖的工作休闲工具的时候，这种带文字的框框一度在很多被人“不慎”戳进去的网站上流行，就连最菜的电脑白痴都知道框框脑门上盖着“病毒和木马”的大戳，然而乐不此疲作死的人那时候就很多。
可这不是Tony现在关心的事情，他慢慢挑起一边眉，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居然有人能攻破Jarvis号称无坚不摧的防火墙。他深觉有义务拿这个取笑他一辈子！
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乐于给Jarvis添堵了呢？一定不是他剥夺他甜甜圈，剥夺他熬夜时间，剥夺他人生兴趣的时候开始的。
“系统自检，开始。”Tony没有对那个框投注多少注意，准备直接交给杀毒软件处理。
然而，那“病毒”似乎无比顽强，第一波扫描只让光幕颤抖了一下，随即更尖锐的“哔——”声划破空气，Tony不得不又把注意力投回去。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框里如是写着。
Tony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病毒是哪个社科类人才开发的，你瞧多么多愁善感的问题啊！然而在决定成为Iron Man的时候他就不再纠结这种问题——或许之后还曾有过那么一时半刻？耸耸肩，他环顾一圈，调出另一面控制板...
“病毒”似乎对他的无视相当愤懑，于是用急促的警报催促他回头：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你想真的活着吗？”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弹出另一个对话框：只需拨打xxxxxx，人生意义抱回家。
Tony忍不住为自己的幻想龇了龇牙，手臂交叠着走到那个执拗不肯“被杀”的病毒前——alright，让他看看现在他能做什么，比如抓出这个hack进Jarvis亲自设计的系统的小天才？
他颇有些跃跃欲试的伸出了手。
然后，那调试过无数精密仪器的手指碰到了——“YES”。
WTF！
Tony瞪圆了眼，无数次生死关头锻炼出的直觉告诉他周围的环境开始异变，“daddy！”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下声源，就见dummy甩开脑袋上顶着的托盘朝他扑过来，紧接着腿部一沉，整个人就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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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大活人没了大厦里的警报才后知后觉的响起来，Jarvis原本安坐在会议室里却霍然起身，一贯波澜不惊的眼里透出惊慌，几乎没有半秒的停顿就朝Tony所在的房间跑去。
敌袭？内奸？实验事故？
Jarvis捏不准，他设定警报只有在威胁Tony人身安全的时候才会响起，尽管他设定的时候从来没有希望警报真的能够响起........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
眼里浮出一丝戾气，他捏碎刚刚没来得及放下的钛钢笔，细细的铁末从指缝流出，下一秒他人已经在Tony之前呆的实验室了。
室内一片宁静，没有混乱，没有爆炸，甚至连一片纸屑也没有，除了一个摔在一旁的托盘还有咖啡完全洒出来的咖啡杯——或者叫咖啡味营养剂。
Jarvis沉着脸把盘子和杯子拿起来，周身气压可怕的让紧随他赶到的大厦保卫不敢靠近。
“你们或许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转身，口气也称不上严厉，但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自检，自检系统刚刚启动过....我们想，或者是Mr. Stark有什么工作需要...所以没太在意...”尽管口气还算冷静，但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暴露了些许情绪——毕竟他一点也不想被销毁。
Jarvis利如钢针的目光刺来，保卫部长喉头紧张的滚动一下，没敢再作一声。
实际上Jarvis更多的还是自责，尽管掌握着一个星球，然而他并没有无敌于整个宇宙，也许是因为找到sir以后的日子让他松懈，才犯下这样可怕的错误。
“详查自检原因，一个小时给我报告。”他如是命令。
“是！”
“Mr. Dummy也不在。”Ely拯救了差点被吓死机的保卫部部长。
Jarvis环顾一周，突然眯起眼，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一下，虚空浮出一个宝蓝色的光幕，上面密密麻麻挤满乱码，他眼珠子一亮，又道：
“自检靠后，优先分解这串代码！”
如果dummy也在的话他多少能安心一点，尽管那矮胖的小身板看着不中用，但好歹也是stark出品并且也有一万年的岁数了，这不瞧着紧要关头还知道留下信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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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多方同步，然鹅随缘那个调性，就不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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